三 回生四回熟
麒很多次在千榕熟睡时闯进房间,带着灰尘、金属和铁锈味,粗暴地扯下千榕的起居服,用力按下他尾骨凹陷处的开关。贺麒一开始认为千榕的毛尾巴表示无聊透顶,后来他发现这尾巴果然有其妙处,它可以让千榕在顷刻之间进入情动状态,而不需要他浪费时间让工具勃起。千榕的身体已经被处理成随意爱抚就会泛红的状态,而在催情素的作用下,此时他更敏感得像一戳即破的气泡。在刺激尾巴根部时,每一根毛都会刺猬一样炸直,而它的主人会发出宠物一样细弱的叫声。 贺麒总喜欢让千榕纤细的手臂挂上他的肩,搂紧、再搂紧些,仿佛他们在即将沉没的方舟之上,千榕除了眼前桅杆般的男人别无所依。 或者掐着他的腰,让千榕跪趴着接受他的阳物在大腿间出入。过分苍白的皮肤因动情而染上的水红远远不够,要由他印上几日难消除的青紫颜色才好。 贺麒还很喜欢舔弄啃咬千榕锁骨上钢印似的编号,尤其是高潮前后。舌苔陷入数字形状的永久性疤痕,让千榕止不住地颤抖。6A-α17,六环A区α园区17箱,千榕出生和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他的隔壁16号和对面的15号分别在他五岁和十岁时因营养不良死去,一天后,新的16号和15号出生,α园区仍又整齐又满当,让来参观的6A管理者赞不绝口。 千榕学会的第一个词汇是劳动,第一句话是“劳动是至高幸福。”十四岁时,千榕被知名娱所“落日”选中,从此开始属于他的工作:性劳动。他认真地对待工作,去服务那些天生该被服务的对象,让他们感到宾至如归,他也会为客人满意离开,为身体习惯性的迎合而满足,虽然这满足里带着他不愿深思的疑虑。直到方潼告诉他错得有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