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滴也没有了
道:“请问,二位都是……?” “只有我。”第一个进入的、穿着黑色唐装的男人打断他。 千榕略微放下心。一次接待两个人对他而言,无论心理还是身体还是有些困难。 “好的。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贺。”贺麒打量眼前的人。他本来想找个雏儿,这腌臜地方却没有。而时间紧迫,只得降低要求为前面必须干净。 千榕的形象很符合他的预想,卖屁股的大部分都这模样:不男不女,皮肤死白,瘦得全身上下只屁股翘起几两rou。好在不算太矮,他对疑似未成年人可毫无兴趣。 贺麒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自己走进卧室。 卧室与起居室相同,摆件都是黑白配色,中央一张大床,上面铺了少说三四层垫子。左侧是几乎占了正面墙的立柜,连着一张方桌,透明桌面上只放了联络器。右侧是个厚重的沙发,挨着盥洗室。 千榕关上门,先说:“您放心,这门隔音很好。”然后问男人:“贺先生有什么额外要求吗?” 贺麒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千榕发现他双颊不知为何泛起红晕,让他不可一世的气质与英俊冷淡的容色显得有些滑稽。 “贺先生?”千榕几乎被盯出鸡皮疙瘩。 贺麒股间难以启齿的部位痒得厉害,脸也在发烫。但方才暴烈的怒火却暂熄,余下的灰烬成为隐秘的毒汁,亟待用交媾的方式倾倒出去。贺麒准备不急不缓地与这小婊子玩玩,至少绝不能让他随随便便把自己上了。 “老实说,我不太熟悉这儿的……服务。”贺麒笑了笑,又突然恍然大悟般改口,“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千榕,榕树的榕。您也可以随便叫的。” “行,小婊子,你们没什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