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于他知道和不知道的事
嗯……” 千榕想起一个客人在接受他的服务后,用艳羡的语气对他说:“在这里工作很幸福吧?” “幸福?” “难道不是吗?只要躺下张开腿,又享受又有钱赚,就算遇到不好搞的顾客,还有法律和协会撑腰,不会像以前一样被虐待了。” “哪里,您能享受到更重要。”千榕没有反驳,他不想引起客人的不快。或许他遇到方潼之前还能从中盲目地汲取一点快感。但在他已然和人经历过无形无色却真真切切的情感流动后,他怎么能认同陌生rou体在等价物交换后的契合是一种享受?何况他从来只是任人摆布的客体。 他已经亲手毁灭了唯一的,让灵rou相合的机会。 所以……如果贺麒问他喜欢什么样的性交方式,千榕眨眨眼:“你是认真地在问吗?” “当然。”千榕杏核大的眼睛一错不错地与他对视,让贺麒不自觉地放轻呼吸。千榕的表情让他有些紧张,脑海里瞬间模拟出许多始料未及的回答。如果千榕说“我不喜欢和你做”怎么办?难道就此要放弃和他亲密接触了吗? “如果是和对的人,我想怎样都会喜欢的吧。”千榕恢复仰躺的姿势,看着天花板。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千榕扑哧一笑:“你怎么不追问我关于‘对’的定义是什么?” “按照概率而言,只有我是当下和未来唯一的选项。而且,你答应过要像努力工作一样爱我。” 贺麒手指上移,抚过千榕的腰身和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