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杖刑示众
,中断了就要重新来过。 述职时的杖刑并没这条规矩,也不噤声,谢陆多年没守过这么苛刻的规矩了,中间忍不住闷哼,报数断了两次。 刑奴丝毫不放水,等他认错后才重新开始。十五分钟后又看着他吃下第二颗,再次确认了药效才继续施刑。 这般打下来,说是一百五十杖,其实真正打完时早就过了二百。从谢陆的脊背到臀、腿,密密地覆了一层颜色均匀的红痕,并未淤青黑紫——这就是侍奴的待遇了。 因为有增敏的药,他的伤处不过如同寻常力气打下来的三分之一,可谢陆还是早就痛得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呼吸时连带着胸膛都似乎被刀子一点点划过。等他报完“一百五十,谢主人”后,忍不住将额头狠狠压在刑凳上喘息。刑奴已经给他松了手脚的束缚,他却半天都没力气爬下来。 两个刑奴也算着示众的时间,没等增敏的药效过了便半扶半架地把他弄下刑凳,帮他整理好衣物只赤着背,带他到刑房大门口示众。 那里已有其余刑奴帮忙立了刑架,两个刑奴让谢陆正面朝刑房,分别束了脖、手腕与手臂,将整个后背展露无余。 刑房这栋楼位于大多数公奴日常的必经之路上,领餐、回住处和轮值换班等都要路过,好在此时夜色已深,只有少数公奴还在忙碌,偶尔路过只略扫一眼便过了。 如今正是七月份,就算是晚上倒也不冷,可等谢陆熬过昏昏沉沉的一夜,到了第二日才真正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