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爆弹
/修葺Ai的形貌,毁损变造值得一生的,你能胜出,却活在苦境,啮咬那些你渴求的,期望他们回头盼你,没这回事,你是乾瘪的,他们不要,你的损害都会被告诉,一时的安眠都是原罪,你的睡眠会化作梦魇,你的一切都廉价难堪,你只是一缕孤魂,游行於Ai的间缝,你是一枚栓子,却再找不着契合的孔,人世逐渐无氧,你濒Si而不得生,求着孤注一掷。/ 男人将手机放回桌面,使鼻梁的眼镜复位:「所以你真认为自己乾瘪了?对一个文字创作者,这是多有自知之明的事啊!平凡、我们都是平庸无奇的──」 一时间,她怀疑自己为何向男人寻求告解,他从来是恶的代名词,在某些时刻他的顽劣几乎使她原形毕露──「g你娘。」 「喔,很好!好bAngbAng喔!天知道我多怀念你的脏话。」伴随着身躯的颠簸,一记不解风情的彗星撞地球,使他迎来身躯的崩塌和一声:「c你妹!噗呼哈哈哈哈!多让人怀念的──」 她亮出拳:「嘿蠢货,认真看着它,你还打算继续吗?」他看着nV人难得的笑容,明显憋住的笑意,一时间像陷入某处回忆的漩涡里,他颓废举起刚刚看一半的手机,嘴里含着一串像咒语的── /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城市不愿意点一盏多余的灯,照亮夜归的几缕魂魄,停行永久故障的电扶梯使陌生的你们错肩,在狂欢节过後的午夜,你不断逆行,像能回到生命之初,於风里你佯装模特走着台步,面无表情,彷若假偶;於人世你不敢外发,超越均值的感受,是否作态?是否难解?难得,多年後你又能离开自己,却还担忧以往你不担忧的。/ 「你确定这次要投稿这麽致郁的文章吗?」男人拨动他额前垂下的黑sE发丝,她回:「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