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涂药

的纤腰和光滑白皙的美背,泊言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女人弯腰挑选包包时颤动的精致蝴蝶骨,脆弱而绝美。

    男人突然有些后悔选这件裙子,说不清心里的那份私心是什么,但泊言下一次选礼服的时候,只会给雾禾选一件保守一点的礼服。

    雾禾听见声音后稍微侧了下身子,耳边鬓角的发丝落在脸颊,她偏头撇了一门口衣着整齐的泊言,依旧是一套万年不变的西装,高岭之花带上他不近人情的疏冷面具,用金丝眼镜遮挡住眼里流淌的种种情绪,只露出冷锐的狡猾的商人本性。

    他今天也穿了衬衫,衣摆掖在裤子里,熨烫得整整齐齐。雾禾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潋滟的眸子在男人的一双长腿上一扫而过,今天西装裤下的腿上想必也绑了衬衫夹吧。

    不知道是黑色的还是白色的。

    女人随意挑了一个包包挎在小臂。她估摸着这次宴会老爷子虽然会注意她的态度,但应该不会把自己这个嫁入豪门的娇花放在眼里,那个老头在意的更多是她身后的家族对泊言的态度。

    这次大抵只要尽职尽责装个花瓶就行。

    她的头发都慵懒的盘在脑后,耳边留些鬓角烫出卷曲的弧度,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小巧。

    露出浅淡的温柔小意的笑容,她像练习了无数次那样笑吟吟的挽上男人的臂膀,软绵绵的酥胸挤在他的胳膊上蹭啊蹭的撒娇,“老公~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