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好似看不到彼此,让么人江晏白却能从书柜上玻璃的倒影隐隐约约地看见林枝雀的动作,看着她弯下腰,将手没入自己的裙摆之中,曲起腿,缓缓地将那已经被打Sh了布料从裙底揪出,将一片美好隐匿于裙底。 江晏白拿起放在书桌上的眼镜,戴上,直至那模糊的玻璃影停下了动作,身后沙沙的声音消失才转身。 林枝雀手上拿着纯白的棉料,看见江晏白转过身来,把它随手放在床上,留下了一句“我先走了”就匆匆走回房间,还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关门的音量与脚步的力度,背影慌乱又有着做贼一般的心虚。 ——无b可Ai。 江晏白的眼镜遮挡住了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他如此在内心回想着她的反应,一边走到床边拿起她留下的棉料,低下头轻轻嗅着那独特残留下的花香般的气息。 嗯,他已经是个变态了。 他如此冷静理智地评价自己的行为,然后将它放在了衣柜的角落,关上了柜门。 林枝雀在房间里换上了校服,在那之前,她看见了自己身上属于江晏白失控的痕迹。有些是浅浅淡淡的红印,也有着更深的吻痕。不过这一切都被白衬衫遮盖住,再套一件西式外套,便再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校裙下的男士内K有些过分的大,前面更是松松垮垮的,让林枝雀感到一点不习惯。但事已至此,不习惯也不能脱掉,只得从从把连衣裙整理回原来校服装的袋子里放在房间的角落,随手扎了个马尾,匆匆跑下去客厅,江晏白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旁边放着两个整理好的、款式相似的书包。 陈姨听到她的脚步声,从厨房探出头来,见到林枝雀,便露出了笑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