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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门都顾不上关,小舟便扑到我身上,丝毫不介意我身上的汗,抱着我的脸就激动地亲了几口:“姜沉,你太帅了!你刚才太帅了!” 而其他人对于我俩已见怪不怪。在这里的人不会因为一个gay的身份,就对你另眼相看,投来打量或鄙夷的目光。 他们都各有各的怪癖,根本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或者说,他们都是不同形态下的我,怪异的我,不被社会接纳的我。 连着两场高度投入的演出下来,我已精疲力尽。 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感到灵魂都似被抽走,要虚脱了一样,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力过。 小舟把我推在墙壁上,凑了上来亲着我的嘴,我没有拒绝,在虚幻的感觉中麻木地回应着他。 直到结束,我们都有些喘气。但我很快就平复了下来,然后便跟着其他人一起收拾乐器。 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陆江明站在大开的门口看了过来:“姜沉在吗?” 我在一瞬的心惊后,面色正常地朝队友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出去,把门带上。 我摸出了一盒烟,本来想分他一根,但想起他因为女朋友在戒烟了,便自顾地点上抽了几口,在烟雾中我问他:“怎么说,你们今晚住哪里?” 话音刚落,蒋磊也找了过来:“哎...你俩怎么说这么久啊?” “没,刚走错了,才找到他。”陆江明回道,然后接着说:“蒋磊他们去网吧通宵,我和秦韵找个旅馆住一晚,想着来和你打个招呼再走。” “哦......”我没有什么话想说,只又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