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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突然就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小舟却嘻嘻哈哈的从楼上看下去,陈开倒在灌木丛里不知死活:“他最近肯定抽多了......要出新歌了。” 键盘手拍了拍我的肩:“不高,没事。” 他说的没错,也就断了条腿。 我后来问陈开跳下去痛不痛?可这怪人居然说记不清了,当时脑子在想别的。 “想什么?” “想到昨天晚上和小舟睡觉,挺爽的。” 我非常赞同他的观点,和小舟上床的确很爽。自从陈开腿摔断的那个月,小舟就缠上了我。 “像打鼓一样,干我。” “把我当做你的鼓吧。” 他太懂我想要什么感觉了。 他在床上扭动着,很纯一张脸,嘴里却吐露出最放浪形骸的话。他的舌头和弹贝斯的手指一样灵活,像一条蛇一样。 他丝毫不介意我的粗鲁和暴力,反而很享受,鼓励着我,在他身上我感受到如打鼓一样的极端疯狂和兴奋的状态,我像一个完整存在的人一样感受到生命的真实和热度。 他接纳了我毫不掩饰的一切。 有时候,我们也会躺床上聊天,什么也不干。这个时候,他总单纯得像个孩子。他说他13岁离开家里就接触了这个,别的都不会。生命里除了音乐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他和曾经的我如此的相似。 他问我,上学是什么样的。我和他说了很多,他还追问我食堂的饭菜真那么难吃吗?我真的没谈过恋爱吗?他看起来很感兴趣,眼睛亮晶晶的。 我都给予了他肯定的回答。 他突然认真地看着我:“姜沉,那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我再次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