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居然只是你的兄弟?怒气气!
谁强迫谁?” 宁楚恍然,石之轩指的必是当初他们刚订了床伴契约,在九江城外他说出的那句话。 跋锋寒却不等宁楚开口,抢先开口道:“岳父大人明鉴,是在下先强迫宁楚的,在下愿受岳父大人责罚。”跋锋寒感到他这句话说出口,周围的温度立刻降了好多,让人如坠冰窖般冰冷。 即使不抬头,跋锋寒也能感受得到石之轩冰冷得要刺穿他的目光。他不后悔对石之轩如实明言,他和宁楚不愉快的开始,始终像是根刺一般扎在他们两人心中。就算他今日有意隐瞒,他日石之轩也会从别人口中知道。 况且,作为一个男人,就要敢做敢当,既然他做得出来,又何惧承认呢? 跋锋寒抬起头,双目闪起前所未见的光芒。他要堂堂正正地得到宁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宁楚其实并不止父亲对儿子的感情,他即使自知不敌,也不愿做夹着尾巴逃跑的废物。 “拔剑!”石之轩一挥手,宁楚已经被他的掌风送到了一旁的石亭内安坐。他虽然已经怒到了极点,但每个动作仍是优雅得完美无瑕,不露丝毫破绽,悠然自若自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大宗师风范。 跋锋寒右手按往斩玄剑,剑虽仍在鞘内,但人却变得剑锋般锐利,涌起一股凌厉的剑气,朝石之轩激冲过去。他的双目闪耀着凝然如有实质的强大自信,身体像拔天而起的傲松古柏,使人生出无论遇上任何风暴,他仍将屹立不倒的感觉。 石之轩没有自持身份等跋锋寒先攻,而是直接对他轰出一拳。 对于这个擅自动他儿子的臭小子,还要讲什么江湖辈分吗? 而当宁楚被石之轩的掌风送到石亭内时,再一抬头,就看到石之轩一拳轰在了跋锋寒的斩玄剑上。只见跋锋寒手中的斩玄剑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