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了,还会管不住水/小儿漏尿般漏汁
外涌,前头的小家伙都已经到了射不出的地步,可怜巴巴地一挺一挺的,后xue像失禁般,被roubang有力的捣弄着,破了个大口子,yin靡地朝外不停地发颤,被cao成一朵糜烂的rou花一吐一吐着露汁。 等着元翊秋发泄过一次,余舒早已恍惚,瞧得身体像一半飘离在空中看着自己被男人摆弄着身体,cao得汁水淋漓,一半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呻吟,在男人身下痉挛潮喷,小腿肚都打着抖,yin水喷得到处都是,整张床上都找不出一块干净的地。 元翊秋第一次开荤,天赋异禀真适用于任何领域,他能透过余舒翕动的小嘴,粉艳艳的舌尖挂在嘴边,受到鼓舞,把人更干到意乱情迷,含不住口水,透明的黏液挂着唇边,瞧得让人性欲蓬发。 直到真把人cao得晕了过去,才连忙收手,在xue里快速进出,腰身都快打成残影,等快射精时还抽了出来,对着人臀缝喷射而出,白浊的液体沾满了臀rou,臀rou上盛满了jingye,都盛不下,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混杂着xue里的yin水,色情得不可思议。 待得余舒睁开眼,屋子里yin乱得一塌糊涂的场面早已被元翊秋收拾干净,除了腰肢酸软,xuerou似乎被摩擦得有些泛肿,微微地向外翕张,像极了合不拢的小嘴,被灌满了精,餍足得朝外张着。 余舒想起昨晚放肆到浪荡不堪的画面,脸颊有些微微泛红。被cao到最后xiaoxue已经像无主的浪荡货,硬生生地缠着人缴着jingye,哪怕被cao得灌满了jingye,也含着精被cao弄着。 他没瞧见元翊秋,心中多了几分不确定,昨晚是他一直百般缠着师尊,今日师尊会不会因此而躲着他。 余舒听见推门的响声,抬眼去望,竟是魏歧之。 “师兄,竟然会和师尊如此快活,”魏歧之双目赤红,目光凶狠地盯着人身上露出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