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连的权利都被剥去,犹如母畜
,就说不定就会发现最初的那一个都不算什么了。”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年纪还小,不懂,我不怪你,我愿意奉献出我一个人,为了让你戒断,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更好的都是下一个。” 余舒都插不上话,就听到傅洵喋喋不休地讲了一大堆,刚想反驳,就看到傅洵上挑的桃花眼一瞪,似乎在说他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自己要赶紧感恩戴德地谢主隆恩。 “好吧,你可以走了,”傅洵说得口都渴了,又瞪了眼明显又在装死的余舒,没点眼力劲的,都不知道给他拿杯水来。 “哦哦,”余舒把一连串的说辞炸得晕乎乎的,为什么他要向傅洵报备他和郁璟做的事啊,还不等问出口,就听到傅洵又说,“都不知道倒杯水。” 就又出去给人倒水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听见,“用你的杯子。” “哦好的,”余舒嘴比脑子快的先应了下来,等反应过来,就出了房间门,明明有那么多杯子。 算了,余舒撇了撇头,不想了。 等余舒拿了水,听到傅洵在打着电话,不敢去打扰,就说了声,“水拿来了,”又想了想傅洵可能都还没吃饱,又嘱托了一句,“如果饿的话,我去打阿姨电话。” 傅洵摆了摆手,示意听到了。 “什么声音,”封煜珩从电话里问道,“是郁璟之前看上的那个主播,现在住在你那?” “是啊,死缠烂打非要和我住在一起,”傅洵抱怨道,只是字里行间透露着满是愉悦。 封煜珩不接傅洵的话,又接着谈起还没说完的事,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