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连的权利都被剥去,犹如母畜
对他就这么没有耐心,敲了一下门就要走掉,“进来吧。” 余舒跟着后头,傅洵的屋子整体呈灰色调,简洁干净的款式,使人倍感愉悦。 “你有什么事吗?”傅洵坐在床上,双腿交叠,手放在膝盖上,抬眸漫不经心地看着来人,丝毫不显任何心理活动。 余舒喘喘不安,更认为郁璟是胡言乱语,他哪有什么本事,能让一两个男人为他着迷,说的他跟妖精似的,进来前,他还仔细想过傅洵如果是真的喜欢他,该怎么办,余舒的脸有些微微发烫,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愧,傅洵可能只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傅洵就这样静静地瞧着,没有打断余舒的思绪,如果这时余舒能抬起头来就会瞧见傅洵如同野兽一般贪婪的目光紧紧地落在他身上。 可惜他没瞧进,所以只能被男人蛊惑着,牵着鼻子走。 “对不起,我不该眉目传情,”余舒都不大好意思地说出傅洵强加在他身上的罪名,在别人家里还把主人给气走了,想想就荒唐。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傅洵不接余舒的道歉,他更想看到一些实质性的改变,比如两个人要立马分开,最好是郁璟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傅洵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态就像古时候独守空闺的大太太发现丈夫背着他在外面偷人后,在严厉地呵斥丈夫离那个野男人远一点。 “我,我应该,”余舒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出来话,那他应该怎么做,一个两个都欺负他,他又不能把人给赶出去。 “你应该跟他保持距离,”傅洵看够了余舒支支吾吾的表情,缓声说道,“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