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支撑的「盾」。
样把他揽进怀里,另手却狠狠拢着两根紧紧贴着的rou柱,撸动的越来越粗暴。 这样着实不好发泄,而且他越心急越粗暴就越不好发泄。 力道的过渡齐夏能清楚的体会到,而且现在过重的力道和糙茧,磨的齐夏那已经射了两次的疲软性器生疼。他两腿跪敞在乔家劲腰侧,打着哆嗦无力的塌下腰去,颤抖着绞紧陈俊南深埋在他xue里的枪,接连不断的抽插每次都会碾过并不算深的前列腺,自己的性器也在暴力禁锢下不受控制的重新抬头,顶端溢出稀薄的液体。 疼痛和爽利死死纠缠间,水声拍击声不绝于耳,齐夏无数次想骂出声,可理智的弦还死死绷着,下意识去衡量自己张嘴后可能会出现的结果。毕竟每次后面的快感还没能让自己沉沦,就会被前面的疼痛唤醒,他清醒到能感受到每次脊梁骨被快感腐蚀的发麻发软,也不需要用自残来唤醒理智,但现在的清醒根本改变不了结果。 开口的结果无非就两种。“无用的呵斥”或者“丢脸的呻吟”。 很明显,两种结局都放不倒他们。 齐夏这辈子的迟疑全挤在今天了。 而且……不等齐夏胡思乱想完,乔家劲长脑子了。 他想起自己的「大脑」方才主动拖拽着他上床,想起紧紧相拥时那处软热的温柔乡,揽在齐夏身上的那只手也自己摸到了那湿漉漉的交合处,默不作声的多填了两指进去, 最开始四根手指的扩张,不过是让那小口痉挛着勉强吃了一根进去,尽管陈俊南已经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软roucao的分外服帖,那两根手指挤进去的时候齐夏也还是有些接受不良。 xue口被狠狠撑开,挑战着他身体的极限,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