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支配的「支配者」。
垢」?定是刚才地兔的那一指,但生肖怎么会…… 齐夏忍着面上麻痒死死的咬着牙,思考之余,只觉得两人逆着方向好像把自己后面扯开了,空气顺进肠道凉意蔓延,紧接着陈俊南就将手指退了出去。 那暗红小口咬着乔家劲的手指,还正一张一翕的努力将空出来的部分收缩合拢,陈俊南就这样迅速扯下底裤,把那根画风都不一样了的红紫性器抵了上去,但视野模糊,齐夏又挣扎,他只得扶着枪杆子摸索着寻找方才的入口。 热手捋开齐夏白衬衫的下摆,从腿根到臀rou,摩挲着,偶尔药性引起的性器疼痛刺激的他心急,便狠狠捏上两下,揉的那本就不丰腴的rou块和颤巍巍的xue口大幅度变形,又染上点儿淤红。 齐夏打眼一扫看见了那根rou柱,忽然觉得和自己的以及自己认知中的都……天差地别。 正常的色素沉积并不多,倒是药性涨的那柱身鼓胀淤紫,青筋暴起,皮rou都撑成了透明样儿的,薄的像要裂开了,顶端小孔溢着晶莹腺液泛着水色,挤着乔家劲那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指就想攮进那小口里去。 药性?怎么会这么…… 这属实不在齐夏的专业范畴内。 他侧过身子合拢双腿想躲开那微翘的guitou,没成想陈俊南直接顺势摁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面,趴进了乔家劲怀里。二人面对面相拥,背对着陈俊南。 齐夏这么一翻身,乔家劲的手就此离开了暖窝窝,还挨上了齐夏没精打采的小兄弟。他感觉到齐夏往前顶了顶,就自以为懂了的托着它和自己那比陈俊南大一圈还硬的发疼的柱子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