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笺红印
个吻,歪着脑袋看她的战利品,忽然有一阵烟云霞露般的伤感涌上心头。她想到金漠国建国之前的无王之期,那些手足之间的汹潮暗涌,尤其是被恪陵部少主恪陵纯所逐出部落、不得不投奔远氏的恪陵真——盛快玉此时的经历就有点像他,是后退一射之地、光芒渐散的兄长。但恪陵真早就认命地不与meimei相争,后来更易姓为射月狼真,他说恪陵纯是金刀,他只是一颗匣中的珍珠,谁更适合统率恪陵部一目了然。即使是金漠国本国的历史,也不乏暗水流深般的兄妹之争。远天海问过远林语,她觉得自己是金刀吗,她说“我是。而且当你是执刀人的时候,我就可以做你的刀魂”。 而现在,盛快玉躺在床上,脸颊托在远林语手中,安静,自己承认自己是她的战利品。他白皙,比远林语要白一分。远林语低声道:“你像一颗明珠。”带着刀痕的南方的明珠。没有刀痕固然更美,但有了刀痕才能心甘情愿地留在金漠的木椟里。 盛快玉不知道这是代表普通的喜欢,还是占有,或者珍视,但他希望这是好事。 远林语抚摸他赤裸的胸膛,向下看到她最好奇的地方,盯着他勃起的性器,问他:“你做过吗?” “做过。”他微微偏头,“你可以亲我吗?” 远林语听出话里有哀求,想到今晚的见闻,反而笑道:“我说了你不能自称‘我’。” 盛快玉改口:“臣知道了。” “乖孩子。”远林语握上那柱身。她原本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在衡量那触感、硬度,像侦察战场,窥探弱点,设想如何取胜。那rou柱开始只是有韧劲的rou,来回摸起来有些干涩,远林语的动作也不算体贴,给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