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熬,自己的身上如万千蚂蚁在啃噬,又痒又麻,在路上车窗全部打开,夏天的凉风吹在身上缓解不了越来越guntang的体温,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胯下早就硬起来了。 沈岁言听见阮征不正常的呼吸,一路上他闭着眼不去看,淡定如老者。 停下车后,阮征长呼了一口气,忍着难耐,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那杯酒?” 沈岁言在那杯酒下了药。 “阮征,你就算是我亲哥,我也得上你,我不会给你逃避的机会。”沈岁言解开了安全带。 他才不会蠢到给自己下药,他要让阮征尝尝想要却得不到的滋味。 沈岁言从副驾下车后,绕过车头走到主驾,打开车门伸出手“你自己走不了路了,我扶你。” 阮征动了动自己无力的腿,推开了沈岁言伸开的胳膊,下一秒下车时险些跪摔下来,沈岁言眼疾手快抄起他关上车门进了电梯。 阮征软绵绵的靠在沈岁言身上,当年一丢丢的小孩,如今快高过自己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后背也紧紧贴着电梯冰凉的墙壁,面对面和沈岁言抱在一起。 沈岁言的手早就不老实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侧腰一路向上摸到了那硬如红豆粒的rutou,食指和拇指的揉捏惹得阮征一阵战栗,却还是咬紧下嘴唇不让一丝呻吟泄露。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推开沈岁言了,他也从未觉得电梯上行的这么慢。 沈岁言咬着他的耳垂说“这个药,时效长劲大,忍着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