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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一脸得逞跟在身后。 “在你家中憋闷坏了,连老白也闷的不行。”柳七忙走几步拦在她身前。 “肩伤未愈。”倪翎b她高一些,略低着头看她。 “所以你能不能,带我去高处看看北平。”柳七怕她不应,握住倪翎束在腰带里的衣服前后摇晃起来,“保证老老实实不会受伤。” 倪翎拽着自己的衣服挣脱出摧残,越过她往自己房间走。柳七不知她去哪里急忙拽着她一只衣袖,?生怕被甩掉。 “速去速回。”倪翎略无奈看着攥住自己衣袖的手。 直到倪翎将一件厚重披风裹在她身上,柳七才放下心来。想来也是,镇抚使怎会说假话。 倪翎牵出柳七的老白,理一理老白的鬃发脚尖一点跳了上去。老白往常挑的很,除去柳七,从不肯被别人驾驭。倪翎倒是例外了,许是大黑马的关系,老白这回温顺的很。“带你姐弟二人出去散心。”倪翎拍拍老白脖子。 见老白接受自己,倪翎跳下来抱住柳七腰肢将她举上马去。随后自己也跳上去。两人共骑,倪翎躲在暮sE里红着脸。 披风厚实,柳七在冬夜的寒风里被护的极周全。倪翎穿过她腰间握着缰绳,呼x1吐纳近在耳边。老白在城中按捺得住步子,咯哒咯哒踏在石板路上,不急不缓。 柳七反而不如老白稳重,有些着急,“快些。” 倪翎夹一下马肚,老白稍快一点。 却不知,柳七一双聪敏耳朵极其怕痒。倪翎在身后不久,柳七左边耳朵已经泛红,顺着脖颈一路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