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被衣衫遮住的地方一直蔓延到X口(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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羹。 谢鹤怡确实也饿了。 饭食都是合她胃口的,她吃得摇头晃脑,也算是津津有味,就是可能真的吃得太快,连自己的嘴巴是什么时候被咬破的都不知道。 咂咂嘴巴,漱了漱口,唇上的伤口稍微有些发疼。 用完早膳之后,她终于想起谢凛,点了名的问道:“柴房那个还没服软吗?” “依旧还是没什么动静。”玉沥摇摇头。 两头都是主子。 哪边都不敢怠慢。 二殿下自三更便出去了,直至五更才回来,不知要睡到何时,回来便歇下了,自然也没什么旁的人敢叫他。 “倒是有骨气,叫人送点饭食过去,可别真Si在了我公主府上。” 随手一指还未食完的那些茯苓银耳桂花羹,谢鹤怡眉眼一挑,顿时起了心思,抱着送去残羹饭食故意折辱他的心理,说道:“就这个吧。” 那些小聪明都摆在脸上。 她其实还想往饭羹里面再啐上几口的。 谢凛那般得罪她,又没有丝毫服软的态度。 真论对错是非,她多得是时间跟谢凛耗。 他只要不服软,她就这么继续将他关下去,怎么着也不可能给他什么好果子吃。 谢鹤怡原是想亲自过去查探一番,看看谢凛到底是副什么悲惨样子。 但走了两步,后腰有点发酸,腿间摩挲,不知道擦到了哪处,小腹一紧,双腿微微打着颤,浑身乏累。 她娇气得很。 哆嗦几步,怎么着都不舒服。 撇了撇嘴,把自己往榻上一抛,索X什么也不顾,又心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