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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可怜我,我比你强,我有家。” 狗叫得太大声了,陈霓伍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口,不过即便说出口了,这狗也听不懂。 “汪汪汪汪汪!” 为什么还要叫?我看起来很可怜吗?有你可怜吗! 别他妈叫了! 陈霓伍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猛地一下抬了腿,不等踹过去,肌rou拉扯到伤势,大腿一个抽筋,整个人撞在了门上。 啊啊啊啊—— 陈霓伍呼吸痛断了,抵在门上不住抽搐,脖颈夸张地凸出三根青筋,下颌呈现出大力咬合的状态。 院门是铁门,风雨洗礼了二三十年的生锈的铁门,轻轻拍一把都要咣当半天,这一撞撞得巷子里好几个婴儿哭了出来。 男人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随之响起,陈霓伍抬眼,恶狠狠瞪着狗,“别叫了,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狗还在叫,摇着尾巴,“汪汪汪汪汪!” “哐啷”一声,老式门闩拉开的动静,陈霓伍重心都压在门上,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铁门向里打开的同时,他呼吸一沉,脑袋带着上身侧着倒进院里。 失重感让他下意识动了下腿,脚腕在门槛上磕了一下。 侧面出现一个宽阔的黑影,动作很快,胸膛立刻顶上来,胳膊绕过他的腰,像一堵富有安全感的rou墙,稳稳当当架住倒了一半的身体。 这种安全感让陈霓伍感到陌生又恍惚,鼻息间充斥着干燥的雄性气息。 他怔愣抬头,侧脸蹭过背心,贴到了裸露的胸膛上,热乎乎的。 “怎么这么晚……”陈霆低下头,话音一顿,拧起眉,打量着他的脸。 陈霓伍的脸像被人按在沙地里碾过,沾着沙砾,混着血,看起来狼狈不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