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松开手了,皮筋打在rou体上的声音让他心悦。 听的他面红耳赤,羞耻感包裹着他,像是沉溺在水中,难以呼吸。 “你说,”他不再戏弄他,反倒把他困在墙角不让出去,高大的阴影笼罩着沈清澜。 早就懵了,他说:“什么...?”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沈靳言突贴近他耳边,说的话像是在诱导,“该叫我什么?” “你变态!”沈清澜倏忽清醒,怒斥一声,奋力推开他。 沈靳言比他高大强壮很多,看似用力对他来说不过是后退半步而已。 他不怒反笑,突然掐住沈清澜的脖子,强迫他对视,重复道:“该叫我什么?” 没有用力,沈清澜却红了眼,说是气的倒不如说是羞耻,他盯着他不说话。 “清澜,你这么不听话,我该怎么和你母亲报备。”沈靳言莫名其妙说出这话,都是他瞎编的。 却被人信以为真,沈清澜知道来到沈家他母亲并不能很快适应,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欢迎一个突然降临的女主人。 “我……”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 “哥...哥哥。”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微风吹过,沈靳言却听的清清楚楚,反而像是狂风暴雨。 掐着他的手松了,沈清澜如释重负般靠在墙上,睫毛微微颤抖,眼尾泛红。 “哭什么,叫个人都不行了?”他微微撇开视线,无奈至极。 “滚,闭嘴。”他气的肩膀都在细颤,羞耻心尊崇。 沈靳言看着他回到自己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就连到锁门的声音也不小,忍不住嗤笑一声。 “脾气还不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