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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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明日再战。 夜间蔺家军于南桑城边界外大摆宴席庆贺今日之战,虽死伤不少,但南桑城比他们更甚,况且失了粮草还能撑几日? 只能说有人喜悦有人难过,死了亲友之人只好化悲痛为战意,誓要随将军攻占南桑。 蔺寅之把身上或深或浅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后便看向依旧昏迷的仇安,目光描绘着仇安忠厚的长相。 “也没多好看,鼻子还挺高,嘴巴挺厚......”,蔺寅之的手指不自觉从仇安的侧脸滑到对方起伏的胸膛。 仇安半边的身体绑着白色带子,上面还有渗出的血迹,另一边确是裸露在外,蜜皮胸肌放松下来看上去软乎乎的,连带着那颗淡褐色的rutou都显得柔软。 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茧的指腹绕着仇安的乳粒打着圈,蔺寅之另一边的手支在床边撑着脸,微吊着的丹凤眼随着指腹间渐渐硬起的乳粒稍稍睁大,舌尖轻舔了下下唇,有点渴。 “蔺子渊!他娘的你又跑这干嘛!” 听到谢宏钊咋呼的声音,蔺寅之像触了电般把手收回,没好气地回应道:“我来看他有没有死!”,破天荒地没在意谢宏钊叫自己小名的事。 “你他娘的狗嘴里尽会放屁!”谢宏钊把蔺寅之一把扯开,然后看着仇安还在呼吸的胸膛放下了心。 仇安背上的伤口看起来很夸张,但不致死,只是扎在胳膊上的那根箭上沾了秽物,伤口敷好药又会溃烂,导致仇安又陷入高烧昏迷。 谢宏钊将蔺寅之拉了出去让他少打扰仇安休息,然后与人共议论攻打南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