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艳
然见着容宁的模样时,看了一眼在一侧玩笑的连翘,到底是不作他言,只是上前和容宁说:「娘子,您说的鲜花团子和h柑酒都备下了。」连翘二人在惠然近身後便噤了声,容宁轻轻点头,起身随惠然自内室而出,刚好外头怀川来禀,说是官家到了。 赵维桢一身月白常袍徐步而入,一眼就看见灯下人儿风姿绰约,柔顺地垂下眼来更是赏心悦目。探手将人扶起,赵维桢牵着容宁分坐榻间红木案两侧,而案上摆着的正是由鸭卵青sE瓷器盛着的深红木芙蓉,与容宁方才命人备下的一碟鲜花团子及一盏h柑酒。「官家尝尝这h柑酒,臣妾闻其甜中带酸,芳香四溢,是十分难得的好酒。」身边的惠然随之上前为赵维桢和容宁斟酒,二人执盏相碰而饮。 果酒sE泽鲜YAn,似盛了一抹秋sE入盏中。赵维桢瞧着对面容宁微红的双颊,倒觉着身在秋中而心在春时,正是桃花灼灼,之子於归的好时候。他难得想起了容宁初入g0ng中的模样,算来有近七年了,七轮春更秋迭,她的容颜几乎分毫未改,但如今他仔细打量,眼前这张脸却似乎无法再与记忆中的重叠贴合了——她眼里仿佛藏了山岚,他竟一眼看不穿。 「h柑酒虽好可後劲大,宁儿莫再饮了。」 闲话间容宁yu再自斟第四盏的动作教赵维桢拦下,她轻垂着眼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倒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显然已是醉意上头。於是赵维桢一松手,容宁便手上不稳地打翻了酒壶,淌了满案秋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