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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衣服里,顺着腰线往上摸,掌心的肌肤滑腻冰凉,比玉石还要好摸几分,只恨左手动不了,要不然他现在就把这人衣服解了。 “绪芳……把我手松开……” 话音落下,嘴唇就被咬了一下,舌尖蔓延开血的味道,他知道肯定破皮了,猜绪芳只想这么玩,可能跟本不是让他爽,是想让她自己爽,身体和心灵的那种。 如此想着,内心又涌起复杂的情绪,他凑上前想找那人嘴唇,碰到了那人下巴,只能顺着亲上去,讨好的碰了碰嘴唇,“你要是心里有火,想折腾我,我认了,说到底是我不好,但是你究竟怎么想的呢?一直勉强和我在一起吗?” 王志陆的话语回荡在耳边。 你根本看不起那个窝囊废。 他确实很窝囊,王志陆说的没错,绪芳看不起他,他多少也明白,只是从没有去正视这个问题,一直觉得两个人凑合能过就过下去,可现今这张遮羞的皮被扯开,他真的没办法当做没听到。 思绪被钳住下巴的手打断,那人抬起他的脸,手劲儿大得冷酷,他吸了口冷气,又觉得破皮的嘴唇也疼,伸出舌尖舔了舔,尝到了温热的铁锈味。那人凑上来,用牙齿碾磨渗血的地方,好像怕伤口不够明显似的,许一鸣又疼又无奈也只得受着,他将恼意发泄到自己掌心的皮肤下,用力掐那人的背,然后换来的是嘴唇更严酷的折磨。他这下真有点生气起来。 “疼……你发泄怒火也不要这么没轻没重的,真的疼死了。” 说完他又有些后悔,这是他自找的,再疼也得受着。 内心歉疚感的具象化就是他又仿佛有什么受虐体质般去细细的吻那个人,他发誓这已经用了自己一辈子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