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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被疼得倒吸口冷气,随即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晕了过去,还在梦里没骨气的哭了。 他缓慢的挪动手臂抹了把脸,海滩的篝火晚会仍在继续,能听到人们欢乐的笑声。 那帮人走了吗? 还有,岚…… 视线寻找着熟悉的身影,没有办法动弹,转动眼眶里的眼珠子,嗡嗡作响的耳朵里,渐渐传进来些什么,一种古怪的声音,不是人声,也不是烟花,像……某种野兽的怪声。 真奇怪啊。 他转着眼珠子看。 前方…… 昏暗一片的森林,隐约有点点火光。 左边…… 废弃的游乐设施,在月色下一层灰蒙蒙的颜色。 那么,是右边? 他艰难的偏过头,不断抽着气,脸上没少挨拳头,大概肿成了猪头。 视线不远的树下,留给一个背影的男人衣着整齐,一条雪白到刺眼的长腿架在男人肩上,沾血的牛仔裤半掉不掉的挂在那脚踝上,随着猛烈的抽插来回晃荡。 看不见那个被抵在树进入的人。 许一鸣感觉身体变得有些沉,耳朵嗡嗡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不是人声,也不是烟花,是恶魔附在他耳边的冷笑。 像在地狱。 或者已经到了地狱也说不定。 要不然,为什么…… 该说恶有恶报吗? 然而,脸上怎么这么冷,眼泪停不下来。 “你拍个屁。” “不会拍到你的脸。这么珍贵的视频肯定要在我们少爷婚宴上当做贺礼,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