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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坚持到底为了什么,他头一次感到迷茫。 看到咖啡厅一幕,他迷茫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维持住这一切,而现在是对这段婚姻的迷茫。 他一直都很明白自己要什么,正如医生所说,他想要的是一种作用,稳固的作用,这种作用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对方也势必要与他有着某种相似点才能给予,或者说互相给予。当某种一致的东西改变,那么本质就变了,如果说,屋子漏风补上就好,可要是根基歪了回天乏术。 “滴答——” “滴答——” 分针,秒针,永远不会并行的两条直线。 拖着长长的虚影,在人生这块巨大的表盘上规律,永恒的转动。 挂钟停在9点50时,许一鸣听到隔壁一阵突然的响动,响了一声又彻底消失。他静静听了会儿,静悄悄的,只有时间溜走的滴答声,仿若幻听。 走向阳台往对面看,白色窗帘密不透风的隔绝住一切,墙垣掩在清冷月光里,像座寂寥已久的空屋。 也许一直是间空屋,那房子根本没住过人。 心里倏地冒出这样荒谬的声音。 来的突然,消失的也了无痕迹。岚的出现虚幻到像是久病之人猝然发作的臆想症。 算一算,自从那个早上的一条短信,已经消失十几天了。 许一鸣靠着阳台漫无边际的发散思维,夜风吹起额角微长的发丝,也就在这时,对面厚重的窗帘被人自中间拉开。 两人皆是一愣。 “有好好去医院吗?”眨眼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