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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木然的坐到位子开始思考。要怎么进去?偷钥匙?贿赂?撬锁?那么先试试贿赂,如果失败,还可以想其他办法。即使那些办法说起来简单,真正实施却也如同天方夜谭,他只能祈祷,那个保安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这时,诊室门被拉开。 门口的男人穿着一件薄薄的驼色羊绒衫,领口开的很低,能看到胸口流畅的肌rou线条,他的袖子轻轻挽到手肘,手上提着一个袋子。 他打了个招呼,走进来关好门,放下手里东西,做完这一套动作后,坐在那里沉思的人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岚看着桌子后头,许一鸣的头顶,忍不住笑,“好像每次见你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许一鸣倏地抬头,站起身。 “给你女儿的。”岚笑着示意桌上的东西。 一袋零食。许一鸣透过塑料袋看到里面精美的包装盒。 “……不用,真的太客气了。”他推拒了一下。 “已经买了。” “那……谢谢。” 接下来便一阵无话,诊室好像更静了,许一鸣有时候更希望岚不要来,他来,会让人紧张。就像这种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者说点什么打破这种死一样的静,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而另一人泰然自若的做着自己的事,可那种强烈的存在感让许一鸣无法忽视。 岚自顾的照料花朵,浇水,施肥,修剪……又忽然开口。 “真是骗人,我以为你很幸福。” 修长的手拿着一把过于小巧的手工剪刀,剪掉了一片枯掉的叶子。 许一鸣抬头,看他。 “很早见到过你,你和你妻子孩子在一家饭店吃饭,你看起来还不错。”岚补充道。 一家三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