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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开始怀疑这人有没有什么性瘾症。 “啊,因为你的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的,呼……很舒服……” 像要让他知道有多么舒服,体内的东西倏地胀大几分,许一鸣感觉自己里面被那火热撑得满满当当,他探头一看,粗红的根茎嵌入自己臀缝,狰狞的青筋暴起,那人像是故意要让他看清,缓缓的撤出又一下子撞进来,归头又重又快的碾过内壁一点,每一次后撤,xue口嫩rou绽开带出的白色粘液顺着股缝湿了床单,显得yin靡又色情,简直跟那人漂亮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这场面更加清晰的让他认识到,他,一个男人,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猛干,许一鸣看得头晕目眩,他不明白男人那地方怎么能用来干这种事,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该死的……快射了! 被干到射,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你的嘴紧咬着不肯放……嗯……怎么办啊,要被你榨干了……”,那人声音沙哑,光洁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许一鸣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那人的下流话,他放弃似的将头重重落回枕头,撇过脸对着落地窗外,清晨高楼林宇的天空,湛蓝得有如一面荡漾的海,若说海天一色,他的世界早不知何时起已然颠倒。 这场大战后,许一鸣扶着墙壁走到卫生间,说什么也不让岚跟来,他打了缸水,恨恨的搓着脖子,肩膀,胸口……怎么也消不掉的吻痕,那家伙一定是属狗的!他咬牙切齿的想着,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温水轻柔的抚过肌肤,清可见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