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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骨髓被判以无效的数以万计,她只能尽可能把握住所剩无几的时间。 然而时光是如此匆匆,喻悉原仍旧禁不住等待的摧残。 「阿笙,明明就是来安慰你的,我怎麽却反倒被你安慰了呢。」慕澄的笑容里有丝无奈。 「你啊……」一手抓住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一手拍了拍慕澄的头。「明天没什麽事情,要不我陪你去墓园?」她有些担忧的说。 慕澄却摇了摇头。 「我有些话……想要和他说。你放心,天黑前会回来的。倒是你,这几天就别出门了,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现在的记者不管这些的,加油添醋的话,你反而会陷入不利於你的处境。」 「我知道。在演艺圈打滚这麽多年,有些事情我还是明白的,所以澄澄,你也别只顾着保护我,悉原那家伙好不容易把你养成温暖的X子,别因为我又变回以前那个受尽伤害的孩子了。」 骆沅笙笑的温柔。 「……嗯,我知道。」低低的应了声。 计程车驶到她身畔,向好友道别後,慕澄坐上了车子。 曾经她相信温暖绝不会背弃她。 然而时光杂遝而过,所谓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