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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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钰之等江棘给他系好腰带,掸了掸袖子,不慌不忙解释江棘孜孜不倦的问询:“我带了其他人。” “其他人?”会比我好? 江钰之食指点上江棘开阖的唇:“异议到此为止。” 江棘恍然大悟似的,立刻跪下:“是我失言。” 江钰之捻了捻骤然失去温度的指尖,瞟了江棘一眼,迈出门槛。江棘跟着他,扶他上了马车。江钰之挑着帷裳,居高临下地望了江棘一会,说道:“别乱跑。”落下几个赏金般的字,他转身进了车厢。江棘吸进一口马蹄蹬起的飞灰。 江大人轻易见不到面,偶尔路上碰见也总是行色匆匆。江棘特意去请示问询,他在江钰之离开的五日该做些什么。须发皆白的老人面色阴沉,不耐烦地盯着一封折子,晾了江棘好一会,才嘱咐一句可以自由行动但不要乱逛,守好江钰之的屋子。 仿佛他是个不受看管就会作乱的危险人物。 江棘悻悻告辞。 要去哪?要做什么?江棘努力回想他做暗卫前打发时间的经验,惊讶于自己竟能仅仅在街市、郊野、茶肆流连,甚至陪巷口孩童游戏,便虚耗一日、又一日。 那些游手好闲之事,两个月后,他想起时都不由自主地鄙夷。失去主人的命令,他是空无一物的破旧茶杯,前尘蒸发殆尽,只留下肮脏的印渍。 江钰之离家的第三日,江棘照常在日出后醒来。他双腿蜷缩靠坐在床脚,盯着食指指根上半颗米粒大的“江”字。江钰之那天不知用了什么墨水写的,他没有刻意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