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契(2)
的世界完美隔绝,同时隔绝冷气口寒风外飘的可能X,深紫sE标准床单静静给了整个空间一个依靠,在任何事物都是明度、彩度、扩张度大值时,缩窄X质的深sE调反而独到地让使人无所适从的光明面有放松的时刻。 床头播放的慢节奏诗歌一首一首轮回,此间恰到好处竟随机转进词曲哀叹而愁闷的古风旋律,二胡伴扬琴的小调一进来,半躺在床上耍废到不能再废的她,几乎立即握紧了拳。 最终忍不住启唇无声念诵起来,宛若毒药,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通通像锋利的刀尖一样狠狠往心脏上扎下,每一次呼x1都是艰难的起伏,x口轻轻一动便如同被毫不留情的扯开,加上冷气口的刺骨寒风,她近乎自我残nVe的享受这段如同被凌迟致Si的过程,明明知道不应该再继续听或继续想下去,但她执意的望着什麽都没有的天花板,然後一遍又一遍,不断地重复那首Si亡之歌。 直到对旋律和歌词彻底麻痹再也没有感觉,然後重新追求。 於若凌替换回来了,在青少契聚会结束、冯萱进入电梯准备下楼的一刹那,她从意识里清醒,灵魂被推回身T之中,她再由她接收聚会时所有的资讯,记忆又完整了,於若凌有些难想像,另一个她是怎麽在聚会中自然的谈吐? 她的意思是,那种……情况之下,非常、非常令人不舒服的画面之下,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双手,没有杀过人,却觉得上头早已沾满发臭生蛆的黑红sE乾涸血腥。 或许让冯萱偶尔代替她一下也不错,反正她的记忆也不会缺少,她们也本来就是同一个人,那麽……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