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
毫未变的脸孔,和她一样。 “好久不见,”於若凌露出笑容,拍了拍身旁的椅座,“坐吧,怎麽在这里?” “来念书。” “怎麽了?”她看见河溪湲双眸中的疲惫和沉默。 “瞒不过你,还记得陈昇烜吗?” 她愣了一愣,点点头,又忽然紧紧盯住她。 “还好吗?” “很久了。” 於若凌想起前年和刘木樨、河溪湲去聚餐的那一天,那一天……原来就真的已经不对劲了……,可是她一直都没有问、也一直一直都没有关心她,然後她的处境……与自己又有什麽不一样? 孤立无援、不可说、不敢说。 “三年到现在,对吗?” “还有去的动力。” 那就好。 只要不想Si,什麽都好。 “呆呆,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教会吗?”河溪湲手指无意识划着桌面,双眼定焦在窗外的一点,“等明年会考完,一切都结束之後。” “好。”她轻声答应道,本来想将手安慰X地r0ur0u对方的头,却本能地收了回去。 河溪湲此刻最需要的和她一样,不过是静静一个人待着、什麽也不想,享受难得一段短暂的安宁时光,然後再度收敛起所有情绪,层层包装成一个假人,无所谓地去面对这个现实世界的丑陋与残酷。 在其他温柔谎言的幻影破灭之前,静静的等待被抛弃。 “那你呢?最近怎麽样?” “……嗯,你猜?”她故作俏皮地眨了眨眼。 “看起来应该还不错。” “差不多啦~只是国中开学没多久後,就被班导师托付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