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
笑了笑。 “最近过得好吗?” 靳殊端了一整盘饼乾和她一起进了谘商室,木制地板由於脚步踩踏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都十二月了怎麽还穿短版运动K?” “我不是很怕冷,”她道,“不过要穿长K也是可以啦。” 她坐在一张墨绿sE的沙发上,习惯X地翘起脚来,K管微微被拉提至膝盖上方,头顶的电风扇开着通风,凉意的结果还是让她抱了一颗枕头压在自己怀中, 手暖全身都暖。 靳殊跟着坐在另一张加长型沙发上,甫才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好巧不巧,目光随着她抱枕头的动作被x1引过去,她将枕头凹成一半,双手藏在压缩的空间里,他刚想关了风扇,却瞄见她的右膝盖正中有条令人怵目惊心的伤疤。 他不由得一滞,从开始实习以来,这是他见过最可怕的疤痕----当然他还没有更多的个案经验----几乎在膝盖形成一段有如拉链般的形状,不管受伤的原因是什麽,当下的痛楚一定使人难以忍受,别说一个孩子,即便是成年人也不一定忍耐得住,光是疤痕的厚度,他几乎可以想像得到是哪些东西造成的。 靳殊的目光她注意到了,於若凌下意识地就想掩藏住那道颇为狰狞的痕迹,不过她的动作自然而然被一直关注她的靳殊发现。 “别想遮,”他皱着眉头问,“那是怎麽用的?” “……” 黑发少nV窝在沙发里,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心虚,……怪欸又不是做错事心虚个妹,她暗自吐槽,但不管如何,前面犀利锋锐的目光教她半点都不敢抬头,她对於这种“既惊怒又心疼”的眼神实在无法招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