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
剩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回新丰街,戴上耳机抛弃身後那些恼火的人事物应该会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呢。 於若凌心不在焉东瞟西瞟,却不曾料想到辅导们简直就像苍蝇似的,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掉,更y是将一拖拉库的职份全灌在她身上,不管青少契财务管理、青少契司琴兼副领、偶尔收收奉献弄弄投影、国中组组长之一,Aboveallofit,她都是在毫无防备和准备下收获的,对着手机里的Line群,於若凌的脸只有越看越黑越看越狰狞,到最後竟然忍不住傻眼得狞笑了出来,尽管笑容扭曲变形相当诡异,可惜上层的上上层早已经批准过这份名单,所以反驳,无效。 “不用担心啊!我看你很会欸!”元俊凡软磨y泡下终於把这位从半小时前神sE就一副“天要亡我”的萝莉矮子----对他来说是的----拔出自我毁灭的表情循环里来----萝莉矮子这麽笑很有损形象得思嘎---- “问题不是我会不会,而是我才来没多久他们就让我做这个?” “OK的啦!”心大的卑南族朋友压根不晓得於若凌在说谎,“这表示他们很信任你啊!有一句成语不是说一起做就什麽……没有缝?” 是合作无间……先生,她噎了好半晌,总算咽下那口梗在嘴里吞不进去吐不出来的热可可,倒是原先那GU被当作工具用完就丢的怨气,早已随这人无厘头的语法消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