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了他的后脑。 这次从岑伤唇瓣上勾走亲吻的,不再是指尖了。 从那之后,事情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 先是岑伤吃不够。这也没什么,年轻孩子难免嘴馋,只是月泉淮也颇为纵容。岑伤欣喜,只当义父宠爱,但只有月泉淮自己知道,他的纵容下藏了多少的食髓知味。 这本不该。且不说他早经风月,只说他如今年岁渐长,又怎么会沉耽声色。但是身体的渴求是真实的,莫非是因为如今躯体年轻了,所以才…… 嗯…… 沉沉从鼻腔里出了一口气,月泉淮收敛思绪,将目光投向跪在自己身前、正卖力吸嘬自己胸乳的义子。 月泉淮所思所虑岑伤并不知晓,他只知道义父有心疼爱自己,那他也必得尽心竭力好好侍奉义父才行。这几日来,义父总说胸前麻痒,又总不好伸手去挠,但好在义父这身华服修身,领口紧贴胸脯,开得又长又大,岑伤只需屏退他人,再将衣领轻轻一扯就可为义父分忧。看着黑金的衣衫被剥开,那粉色的小小乳尖被拉扯得一晃,又晃悠悠地挺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泛着rourou的粉红——每每这时,岑伤都口干舌燥了。 胸前的义子嘬得卖力,娇嫩的乳尖被裹得发疼,可非这疼不足以解了好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甚至巴不得年轻人的齿尖再叼着这点小小软rou好好厮磨,磨出些黏稠白浆,好解这胸前的痒。 月泉淮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扣住了岑伤的后脑。 乐临川觉得岑伤最近很奇怪。 从一开始的偶尔,到后来的越来越频繁,再到如今几乎每天都是——岑伤那头发,乱得越来多,尤其是他每每衣冠整齐地去陪侍义父,再出来后就发髻凌乱,跟被狗啃了也差不多。乐临川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说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