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月泉淮染上了性瘾。 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确切地说,是他的义子岑伤染上了奶瘾。 或许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岑伤也不过是为义父解决问题罢了。 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其实月泉淮本人也有点说不太清,包括岑伤本人也有点说不太清。不过大概就是有一天月泉淮心情挺好,岑伤又恰巧把任务完成得干净漂亮,一时间赏无可赏,月泉淮就笑着允他一个讨赏。 于是岑伤大着胆子,将目光落到了义父的胸口上。 其实平时他也都是看这里,毕竟抬头直视是对上位者的不敬,可又不能死低着头让人看着萎缩,这头要抬,眼睛却不能抬,也就只能看胸口了。 那个位置已经被他看过千百遍了:深深蔓延下去的领口,雪白的皮rou,绵延的红色伤疤,胸膛正中凹陷下去的肌rou线条…… 那个位置被他看过千百遍,却从没有一次像如今这样,被他用带着欲念的目光细细描摹。 下巴突然一凉。 岑伤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月泉淮的目光是那么透彻,那么明亮,只一眼就让岑伤觉得自己心底那些小心思无处遁形。他急慌慌地垂下目光,视线却又习惯性地落到了义父的胸口。 他顿时慌得不知道该看哪里,却闻头顶一声轻笑。岑伤动作僵住,只觉下巴上那点微凉缓缓上挑,抚过他的唇角,带了点玩心地按了按他的唇瓣。指尖一划,从他的双唇上勾走一个几不可察的吻。 岑伤终于抬起头来,目光幽凉地直视他的义父。面前容貌俊美的年轻人单手支颐似笑非笑,食指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抹过粘在嘴角的一缕发丝。 岑伤沉沉看着,缓缓勾起了嘴角。 狗和主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