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相思豆
受伤的情形时,结合了亲眼所见的事实,生动而恐怖,晚上大家散课脸上煞白一片。 某日一早,韩临又去教,人稀稀落落的,数了人数,才到了前几日的一半,正要问,秦穆锋找上门来,说上午放假,遣散了徒弟。 跑掉的临溪一脉的弟子们背后都在嘀咕,这个戴面具的,前两年跟在那样貌不凡的高个男人后头上山,次次都是游山玩水待几天,又跟着人家走了,都当他是大户人家雇的保镖,不承想这次上来忽然要教大家武功。扣得死严,次次留堂极晚,不知道师父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人走完,秦穆锋才跟韩临讲昨晚十几个徒弟来找他,怕死想回家,他劝了一晚上才劝下来。 韩临非常诧异,说他们要是学好肯定不会缺胳膊断腿的,秦穆锋面露难色,挽明月在树荫下一面教狗一面忍笑。 他在旁一连看了几天,只感叹本来就不是按掌门养的,果真也拿不出掌门教徒的样子。指点小孩子,满嘴都是这样那样,站在一旁干着急,不懂那么简单的事他们怎么能不会、听不明白。 韩临那些师弟们倒也不都是朽木不可雕,只是秦穆锋的徒弟,多都随了秦穆锋,剑势多变,以巧为上,韩临却拧死了要他们练基本功。教变化韩临讲不明白,身体力行花几天死扣一个动作,师弟们嫌枯燥,反正是不对付。 这不难理解,与韩临对过招就知道,他行刀不像他的脾气,反倒是滴水不漏,分毫不失。只因为谢治山当年花了大力气扣他的每招每势,大考一月一次,小考动不动choucha,摆不准就打回去重练,练到没有破绽才能往下学。 因材施教,不仅是对徒弟,也是对师父,一个师父一个教法,没什么不对。只是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