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诚意不足
印,粘着血,结了一层浅痂,两个银环佩戴处都有撕扯的痕迹,血迹几乎把银环浸染成赤红。 韩临本想拆掉耳上银环,叫伤痕累累的耳朵少些负累,血痂连在银环上,一碰,就扯得脑筋疼。 这时候,上官阙回来了。 上官阙进门时脸色晦明难辨,等眼睛扫到镜前狼狈的韩临,反倒笑了,只说了句:“晌午出去吃。” “我不饿。” “多少吃点。” 韩临对镜见到自己一身见不得人的痕迹,窝着火:“我没法走动。” 上官阙朝门外偏偏头:“步辇在外面等。” 韩临指着镜中的自己:“脸勒成这样,你觉得我能见人?” 闻声,上官阙走近韩临,凑身去瞧由嘴角伸至颊侧的红痕:“肿消了,不要紧。” 韩临见状往后退了两步,同他拉开距离。 上官阙只好道明去处:“最近楼里在改建之前的练武场,我带你去那边透透气。” 韩临见他不松口,懒得跟他再费唇舌,往门外走:“我走着过去。” 二人吃饭的酒楼三楼能瞥见那片练武场,说是改建,也只进行到拆的地步,尘土激荡,没半点好看的。 韩临宿醉,没胃口,只喝了碗粥,挑着吃了几口清淡的菜。上官阙饭后只一味的吃甜的,都是让人打寒颤的甜度,看得韩临牙疼。 折磨人的午饭总算吃完,韩临如释重负地下楼,跟着上官阙到练武场上边转边怀旧。老实讲,上官阙说的他们两个刚下山,在洛阳那几个月的事,大多半他都不记得了。他下山之后认识的人太多,充实的记忆太挤,脑袋自然要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