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后XC入,责打)
并没有和他麾下士卒一样强健的体魄,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挞责。纵横交错的红痕很快便浮现在牛乳般雪白的肌肤上,艳丽的血珠冒了出来。 塔霍特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的求饶或是退缩。他想象着凯曼尼以往高傲冷淡,除了阿罗斯之外对谁都不假辞色的面具被撕碎,整个人哀哀的在痛苦里挣扎,祈求着他的怜悯。那副美人受辱的场景只会点燃更多的施虐欲。 但是眼前的人始终一声不吭,连个正眼也没给他,对方的整个身子都处在一种戒备的防御状态。 明明知道在每一次鞭尾弹起的时候迎合动作会让自己减轻负担,但彼岸仍是不为所动,以僵硬的姿势无声诉说着抗拒。 塔霍特普鲁士蓝的眼睛瞳孔光芒更加深沉,厉色在眸子里一闪而过。挥鞭时不再扫过上身,鞭头对准的方向转移,对着那双腿之间最为脆弱的秘处直贯而下,这次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仿佛他回到旌旗猎猎的疆场正与敌兵厮杀的气力。 “唔唔唔唔唔唔唔!!!”被堵塞住的嘴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有从嗓子眼溢出来支离破碎的泣音,如同小兽的呜咽,细细弱弱。 这一鞭及其阴毒刁钻,像蟒蛇尖牙咬在了敏感十足的yinjing根部,剧烈的痛楚令彼岸眼前猛地一黑。他才懂得,为什么历史上会有严刑拷打的延续,原来人在遭遇来自外界足够大的伤害时,是真的会无法控制的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 鞭子不停击打,无论是顶端的guitou、柱身还是饱满的囊袋都没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