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请自己来解她的衣服,不敢?对对对,男女授受不清嘛!让她放嘴里也不肯,下巴被人扣着还死死咬着牙,用喉咙哼出声音。

    放进来就咬碎它!

    安娜离老远就听见这两人又在吵架,走过来询问,“先生,要不让我来照顾吧?”

    “不用。”他就不信了,小时候尿床的被单都是他洗的,他还能治不了她?!

    一手捏着起那张紧闭的嘴,凑近说,

    “小鬼,你知道的,除了口腔和腋下,还有一个地方也可以测体温,数据更准确。”

    他一笑,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就被我扒裤子的话。”

    果然,立即松嘴,温度计成功插进口腔,压在舌下。她的脸又红又烫,瞪着他,不知是烧的还是羞的。

    五分钟后温度计抽出来,放灯下一看,38.7摄氏度,烧的不轻。

    撕开一张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倒出两颗药,一杯水,重新放到她面前。

    这次戈蒂没有再造次,两颗药丢进嘴里,一杯水喝干净,学他的样子重重搁在餐桌上,起身走人。

    “暂时不要洗澡,早点休息。”

    她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径直上楼,冷酷到底。十五分钟后海因里希上楼,迎接他的只有紧锁的房门和门上贴着的大字。

    “任何雄性生物不得入内。”

    铅笔写的,下面还有个没有擦干净的印子——海因里希与狗不得入内。

    他撕下来,喜怒不明,反倒是跟在身后的安娜大气不敢出。

    抬手敲门,“罗西西。”

    没人应,意料之中。

    他又敲,声音越来越重,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安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