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出差回来和男同事酒店约炮)
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我终于准备打开抽屉,试图找到那瓶遗忘已久的男士香水。 记忆里它浓得呛人,上次搽完去开房时砂金委婉地表示它让他想呕,但此人现在不在庇尔波因特,忙碌的p45先生出差了两个月还没回来,那这瓶催吐剂就有了另一种用途:供我在寂寞的深夜回忆一下他的身体。 手按上抽屉把手的时候,我还清晰记得那一次,他刚说完熏人欲吐,又瞟着我的老二说但它堵我嘴里我都没干呕,兴许其实我的下丘脑稳健得很? 砂金就是这样一个对象。我知道隔壁办公室对他的一致评价都是sao货,但sao得这么坦诚直白,也就反而生出自然率真来了。 我终于拉开抽屉,暗骂脑子松弛太快,花花绿绿的报表还在眼前没有熄屏,砂金已经让我连找瓶香水都能磨蹭这么许久。 紧接着,我就发现所谓福至心灵确为精辟谚语,在我的抽屉中央,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手写卡片,酒店名字和房间号,落款一枚金色的爱心。 来自砂金的约炮邀请函,就静静躺在我的手边。 三年前我从业务巩固部跳槽到战略投资部,跨度之大令我曾经的同事们瞠目结舌,毕竟公司对每个部门总共四维评价标准,而我的新老东家在每一项上都截然相反,但我大概就是属于最中庸的那类型人,我在死板严肃每件事都有八百个预案的地方也能做成金牌客服,在每天都灵感大爆炸的激情头脑之间也能提出几个被采纳的好点子,但这些都没让我的灵魂激动共鸣过,我当时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