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宴会正中(和星期日不成反被要求站街)
?七次的异化,七次的更变,某种心理暗示?让我逐渐本地化?他才可以接纳一次谈话? 领地意识和宗族意识很强,砂金得出一条结论,同时这位家族话事人允许那些肮脏的路人不戴任何措施就插进砂金的身体,却不允许他们射在里面,莫非这又是什么教典里奇特的规矩,被cao过不算脏,被jingye玷污过才算? 不过不管这是不是又侧写出了什么心态,它确实在某种程度上让砂金被cao得很不爽。 他看了一眼靠近的醉鬼们,低啧了一句,“但愿匹诺康尼的酒精里全搀了壮阳药。” 砂金拎着暗绿色的裙子走到忽明忽暗的路灯下,首先弯腰脱掉了高跟鞋。身上这件极短的后摆在这个姿势下根本挡不住臀部,砂金知道男人在看他。 他慢吞吞地在路灯下脱光了自己,但这些觊觎他的家伙却仍在阴影里观望。 已经有很多年了,他不再需要和这样身份阶层的人zuoai,几乎都已经忘了他们的谨慎,一个拎着高档裙子的落单男妓,需要掂量下性价比。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砂金就已经清楚地给自己的身体定过标价,年岁增长,这个数字随着他的地位权势也扶摇直上,几乎从未下跌。 他算了算时间,将裙子穿好,赤足踩在地上朝醉汉们走去。他已经观察好了,中间这个男人穿的皮袄不错,等下可以垫在地上,免得膝盖又一次红肿。 “sao货,多少钱一次?” 砂金提前考察过当地行情,虽然当时并没想到是用在自己身上。 “200苜蓿硬币,三个人的话打折,500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