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
点儿罢了。 一瞬的灼烫粘上身,吴禹都来不及察觉疼痛,林世平的皮带就劈头带脸地抽过来了。 他咬住了牙,只挤出些鼻息。没要他报数,他也没吭声。林世平也不是个喜欢闹腾的,他就喜欢吴禹这种顶折腾的警犬,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又堪堪收着威压,叫人忍不住想拆食入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节奏,就是泄愤,吴禹数到五十就被抽断了,再接不上,这会儿也不知道他先生是不是还记着数。 疼很了会发出些压抑的赫赫声,像是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一整个背脊都被招待遍了,红的透血,再抽下去就又殷成了紫黑色。林世平这会儿不计较什么鞭技手法,他就是要这人疼,殷红的地方抽肿了,一下就破皮,血点沾上皮带又被甩抽到了别处去,教这幅颜料斑驳的画板上色更好看。而紫胀的地方抽破洇出来是紫黑的血瘀。 吴禹攥了攥拳,冷汗成瀑一样挂了全身,皮带沾血又带着盐汗,落下去更是蜇痛无比。这还是他自己讨来的,疼倒也心安,比起挨揍,他更怕林世行铁了心要晾着他。疼,是他先生还愿意调教他。这话是林世行告诉他的,也在他一夜夜不能寐的时候撑着他抗过去。 林世行照顾完了上边,又叫人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有些黏湿的皮带面蹭了一下紧实的臀rou就抹开一道红黄血色。 林世平知道自己还没抽够数,但他胳膊已经酸了,而且看吴禹一脸快虚脱的样子,也够呛能撑下来的。与其把人抽昏过去,倒不如先爽一爽。 吴禹只听命令,脑袋也是嗡嗡的,眼被汗液迷地睁不开,一时也不知道林世平要干什么……做了连屁股一起被抽烂的准备,却只等来了两下不疼不痒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