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往后余生
来,总不肯给人一个痛快。 泪水就流啊,流不完,流成一片海,在被迫溺亡的恐慌中等待那双手救他上岸。 他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先生啊,我的先生…… 将那在身上耕耘着,播撒汗水与苗种的人,紧紧拥抱着,像揽住漂泊的浮木,生命的锚点,支撑,依靠。 爱你。 浇灌。 纪斐身上有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 手指哪怕唇瓣碰一下,都会有一阵战栗从尾椎一路酥麻痒到头顶。 可程霖惯不会怜惜,拿起粉笔在黑板一砸就是一个圆坑的劲瘦指节,撩一下,就深深地扎进暖热的存在,抽插扣弄着,被当做母狗一般使用的人,就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黏腻的哭叫。 等到提枪上阵时,人骨子里压着的那几分阴狠劲儿,在折腾人时又总发挥的尽致淋漓。 孩子就是这样悄然跑进了他发育的不甚完全的zigong里,折腾着小纪总单薄到锋利的身体。 程霖试图把自家阿纪硌手的骨头都藏进软腻的rou同脂肪中,却只见身子愈发沉重的人,整日里扶着洗手池昏天黑地地吐个没完。 公司的电子文档转成了能实实在在拿在手里的a4白纸,文件们从办公室书桌一路搬到了软到骨头都酥掉的床铺上。 程霖不许他乱动,轻薄的银链子从床位连接到脚踝,动一动就沙沙作响,人就彻彻底底成了囚禁在一隅四方天空的金丝雀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