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的二稿
体,说,“还要喝吗?我再给你倒一杯。” 易涯都不曾看他,他拿着水杯去去就回,温热的水搁在床边,“你感冒还没好,多喝点水,不然嗓子会疼。” 没有等来回答,许哲并不意外,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回去了,你再睡会儿。安。” 易涯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初阳熹微,易涯被闹钟吵醒了。他下床,赤脚踩在光可鉴影的地板上,往客厅走去。许哲在做饭,丝丝缕缕的香气传过来,肚子饿了。 他推开厨房门,油烟味有些呛,“咳,喂,你做饭不开油烟机啊,”易涯皱了眉头,手背抹去眼角的泪。 “哦,你醒了。快出去吧。油烟机我开了,可能年头久了有些坏了,赶明儿我找人看看。” “咳咳咳,你小心点,别让伤口沾上水,我就先出去了。” 1 “嗯,知道。去洗把脸,就快好了。” 烧刚退的易涯身子还有点虚,吃不下东西,面色并唇色都白的像纸,头发恹恹地垂着,很没精神。 许哲把刚泼好的蛋茶推到易涯面前,“喝了这个再吃,润嗓子。” 香油和醋的气息很勾人胃口,易涯沿着碗沿儿吸溜了一口,不烫。一碗热汤下去暖身子,拿起筷子挑动了几下碗里的面条,把臊子和汤搅和匀称,只是不见往嘴里面送。 “吃饱了好得快,听话。” 易涯抬眼看他哥,只穿了衬衫,人坐在桌子另一边,可能是隔得远了,看起来很小一个,像是一把就能捞起。一根袖子挽到上臂去,下面缠着的一圈纱布已经被渗出来的染血的组织液染成了红黄一片,恍惚着,凛然一回神,起身攥着许哲的肩膀按在椅背上,“这么严重……” “涂了碘伏就容易看着吓人,应该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