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圣水梗
了动,似要开口说话,林陟行却要他闭紧嘴巴。那双眼睛就完全能够替主人把小心思说明白。 ——不能舔吗? ——抱歉呢宝贝,主人没打算奖赏你。 紧接着是更加灼烫的液体浇下来,淡黄色,升腾着热汽,从白烟刚刚精心服侍过却将在未来很长时间里丧失掉服侍资格的阳具中,持续不断地迎头浇落。 尿液主要淋在腮侧鼻翼间,当然迸溅四落的碎珠就很随性恣意地落在眼窝唇瓣到处都是了。洁白的宣纸上又染了第三种颜色。 随着呼吸而呛进鼻孔的圣水让白烟难耐皱眉,生理折磨却不是心理厌恶,相反,白烟无比渴望能够就这么张开嘴巴畅快地吞咽进嘴巴和胃肠里。叫那空乏的胃袋接受主人慷慨的馈赠,可是不能,他的过错叫他错失了接受奖赏的可能。浓郁的腥气沿着气管向下仿佛一直渗进了肺泡里。又在经过喉口时飘进味蕾间。 腥咸的,主人的体液。 积聚在唇缝间的液体引诱着躁动的舌尖去触碰。 白烟突然觉得好饿,患病的身体拒绝任何食物地侵入,却对主人的体液没有任何抵抗力。盛宴置于嘴边可他却不能将其填塞进身体中。只能徒劳地在脑子里呐喊挽留而任由其从面庞上向下滑落,淋漓满身。 肚皮内外只有薄薄一层相隔,绞痛着,渴求着,却也只能忍耐着。 不能张开嘴巴,他做到了,圣水洗礼结束后,他羞怯地看一眼主人。 然后看着就林陟行从盒中抽了一张纸,在他面前认真细致地将性器擦得干干净净。 那本来也该是他的工作,现在却被一张死物替代了。嫉妒一张纸无疑是愚蠢的,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