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 囚 回忆穿C 针剂 跪玻璃 玫瑰CX
时摧肝断肠的痛苦好似都缓解。男人眉头紧锁着,由内而外的是化不开的苦涩,可夏季则只当他是活该。 “疼吗?” 夏季撤回手,突如其来的问一句。 秦雪融点点头,打着颤的唇和牙齿艰难地拼凑出两个字来。“疼的。” 小季……是疼的。 “要不就算了吧,秦雪融,你不累——” “小季——” 男人不等他说完,就很是急切地打断道,“小季,你尽兴……你尽兴就好。” “雪融受得住的……” 你不累,我都累了…… 夏季又笑了,笑得并不比哭好看。面对着秦家主不顾一切的死缠烂打,一切的劝说,一切警示,责罚都毫无用处。原先是那般高不可攀的秦雪融啊,被捧上神坛的男人,多少男人女人为之发狂啊,在夏季面前恬不知耻,贱得像条跪着、痛着,还要摇尾乞怜贴上来的母狗。 夏季真想一刀捅死秦雪融。 当然,他没那个本事, 可又舍不得断送掉自己这条命。 他转身从书架上抽一本书来,迈步向着亮堂的窗台走去。 招招手就有人送来新磨的咖啡,顺带着把跪不住的狗绑好,塞上口塞,免得发出教人心烦的噪音——他有说过的吧,秦雪融蠢笨得这么久都没学会怎么叫床。 “疯子。” 他骂一句。 良久沉默后却说,“梅花开了,又一年过去了,秦雪融。” “不消多久雪就要化了,而你还没死。我受够了,你放我走吧。” “当我求你。”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