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梦醒纲常弃.三十八
、那种亟待抚慰的搔痒和异物骤失的空虚,年轻的太子心下羞臊愈甚,忙逃避似的将头深深埋进父皇颈窝、不让心底真真构得上「不知羞」三字的企求有脱口的机会。 萧琰不知Ai儿心思,只以为方才的撩拨到底还是过於激烈了些,便也未再多说什麽,只怜惜地吻了吻Ai儿眉角後便将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似的身子抱出了浴池。 浴间眼下虽无服侍的人在,换洗的衣物和擦身的布巾却是早早便备好在一旁的,故帝王也没怎麽费功夫便将两人身子打点妥当,如来时一般打横抱着Ai儿回到了寝房。 经过这一番功夫,萧宸气力稍复,可心底的慾念与後方隐密处难以启齿的渴盼,却是不减反增……尤其给父皇抱上了床榻後,即使父子二人早已同榻过千百回,少年却仍因此前的经历难以自禁地给g起了几分遐思,不由强忍着心头躁动双唇轻启,问: 「方才的……便是父皇所说的特殊法子麽?」 「若只是如此,朕又何须迟迟等到今日才动?」 萧琰原还担心Ai儿因方才浴池里的事而对接下来的安排生出退却;如今听此一问,哪还猜不到宸儿心底其实仍是期待、乐意的?当下也不卖关子、探手便由床尾的暗格里m0出了一方狭长的紫檀木匣递到了Ai儿眼前。 知道这便是父皇提过的「用具」,萧宸会意地打开匣子垂眸望去,只见匣中由小到大罗列着五根粗细、长短皆不相同,形状式样却大同小异的玉柱;最细的一根不过手指粗细,长度也相去不远;最粗的那根则只b父皇龙根B0发时的尺寸略逊一筹。玉柱前端呈圆头状,中後段则是微微带些弧度、打磨亦十分光润JiNg细的圆柱,并於末尾处缀了段由红sE丝绳编成的长穗。如非玉柱本身的式样过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