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情缠帝阙兴.十七
子质问的动作,只起身踱至对方身前,冷声问: 「有罪?何罪之有?」 「禀太子……臣妻孟氏有一弟名瀚,字子渊,乃隆兴十二年进士,原任职工部,因位卑职小、不尽如意,臣妻亦於此多有埋怨;故臣掌户部事後,便徇私将其调入户部加以照拂……不想子渊愚昧,竟因此受J人所惑,犯下了滔天大罪。」 思及今日从妻弟口中问出的种种,姚景迁浑身冰凉,几乎用尽了全副心力才得以勉强控制住心底的慌乱和自责、尽可能明白地交代出自个儿连夜前来的理由。 「今日晚膳罢,子渊突然登门,神情慌乱、脸sE惨白,一见着臣便连呼姊夫救我。臣原以为他只是工作上出了什麽岔子,希望臣能帮他代为掩过补救;岂料……」 说到这里,他周身冷汗更甚,一时竟不知如何接续下去……偏生殿中作主的那人自打先前那句「何罪之有」後便未再开口,随之而来的沉默让姚景迁连呼x1都觉得莫名艰难,却仍只能y着头皮设法接了下去,道: 「子渊初始只说是闹出了人命,望臣帮忙掩盖处理;还是臣心觉蹊跷加以b问,他才支支吾吾地将前因後果尽数道了出。」 「因臣侥幸得圣人和太子重用、又担着太子詹事的职司,身为臣妻弟的子渊在同僚中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更时常以太子门人的身分自居,一心……盼着太子荣登大宝,好让他能J犬升天、更上一层。」 「他是个眼高手低、志大才疏的,想便想了,本也成不了什麽气候。只是圣人御驾亲征、太子奉旨监理国事後,这蠢货让一帮狐群狗党捧得飘飘然、又给有心人挑唆,竟生出了……大逆不道之心,利用户部的职司和臣的名头做手脚,将运粮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