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情缠帝阙兴.十七
瞧着,怕还会以为他是给人捉J在床,才会匆忙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可萧宸对姚景迁的X情尚算了解,见对方急迫至此,心下不仅不觉好笑、反而还越发不安了起来。当下连忙坐直了身子,也不等来人近前行礼便先一步开了口,问: 「詹事缘何如此匆忙?可是户部出了什麽事儿麽?」 「臣……臣有罪……」 而回应他那番探问的,是姚景迁猛然五T投地的动作、和唇间带着极度惶恐和愧疚的哽咽音声。 萧宸虽早在对方入殿前就已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可对方劈头道出了「臣有罪」三字,却仍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那一刻,他甚至以为姚景迁就是那个愚蠢至极、为了私利图谋除去父皇拱他上位的「太子党」;还是残存的理智作用、提醒他若姚景迁真有问题,事态定会b现下的状况严重无数倍,才堪堪止住了萧宸直接上前揪住人领子质问的动作,只起身踱至对方身前,冷声问: 「有罪?何罪之有?」 「禀太子……臣妻孟氏有一弟名瀚,字子渊,乃隆兴十二年进士,原任职工部,因位卑职小、不尽如意,臣妻亦於此多有埋怨;故臣掌户部事後,便徇私将其调入户部加以照拂……不想子渊愚昧,竟因此受J人所惑,犯下了滔天大罪。」 思及今日从妻弟口中问出的种种,姚景迁浑身冰凉,几乎用尽了全副心力才得以勉强控制住心底的慌乱和自责、尽可能明白地交代出自个儿连夜前来的理由。 「今日晚膳罢,子渊突然登门,神情慌乱、脸sE惨白,一见着臣便连呼姊夫救我。臣原以为他只是工作上出了什麽岔子,希望臣能帮他代为掩过补救;岂料……」 说到这里,他周身冷汗